“你老板是谁?” 许佑宁没好气的哼了声:”知道就好!”
就这样,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,穆司爵的伤口基本痊愈了。 陆薄言担心她闷到自己,拉下被子,很恨的咬了咬她的耳朵:“那先欠着。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许佑宁骨子里的钝痛缓下去,人也渐渐恢复清醒,她睁开眼睛,回想起康瑞城的到来,还有他带来的无以复加的痛,都像是一场梦。 让她高兴?
穆司爵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,下楼没多久,许佑宁已经收拾好自己跑下来了,气喘吁吁的停在他跟前:“穿得人模人样的,要去参加酒会?” 有生以来,他第一次这样坐在床边陪着一个人,却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。
…… 这一个多星期里,穆司爵没有音讯,她的遗忘进度大概进行到2%。